哪一味药,徐老头却又不告诉我了。”

“不会吧,你就没有闻他最近接触过的药物么?”萧君泽不信。

魏知善在其它的味觉上如木头一般,但在分辨草药上,却是极为擅长,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没有。

“这还真有,”提起这事,魏知善也觉得疑惑,“我用查脉为由,闻过他的手,但,居然闻到乌头、□□这些毒物的味道,按理,太医院中,不应该有这些剧毒之物,徐太医给陛下看病,也不该用这个,估计是后宫拿这个杀了什么妃子吧。”

“不应该啊,元宏很久没去后宫了,”萧君泽不觉得有问题,随意道:“如果朝局不稳,这些消息当然不能说给你这外人听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魏知善拒绝道:“我好不容易才与徐老头重逢,有好多新发现的医术要交流,他已经是快九十的人了,看起来也活不了几年,见一次少一次,你别坏好事。”

萧君泽无奈道:“我是担心没法把你一起带回南朝……”

“你担什么心?”魏知善忍不住调侃道,“不和主上你一起,谁会为难我这样的大夫?我和徐大夫约了三台手术,让他观摩,主上你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烦,不用管我,回去了再捞我就是。”

她就差没直说:跟着主上你其实才是最危险的。

萧君泽不悦:“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,罢了,你在这里也没关系,反正我看你那侄女能接你的衣钵。”

魏知善摇头:“飞鸟尽,良弓藏——”

“好了,你在太医院里看着点,有什么不对,早些告诉我。”萧君泽懒得和她斗嘴,约定她讨论完医术后,要早些和他回去。

魏知善自然应了,毕竟她的许多手术器具,还要主上给她提供了。

……

告别魏知善,萧君泽沿着高大的宫墙,在小黄门的引领下,缓缓走向宫城之外,冯诞没有理他,他也不可能留在宫中过夜。

但是,走了一段路后,萧君泽发现了不对,这不是他来时路。

他眉心微蹙,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围的路径,记住了每一个转角,又看了一眼高有四丈的宫墙,这宫墙平滑无比,其上有墙台,随时有禁卫巡逻。

他以前时常入宫,也知道宫中大致的分布,宫城并不大,南北不过两百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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